因全然從佐餐著眼,原本長年來就與主流葡萄酒保持一定距離,太濃厚太甜媚太雄渾磅礡的酒都不合味,留些餘地和空間,反更能與食物和合交歡交融。 自然酒對我而言,便多了許多這樣的餘地與空間。擺脫昔往對高分酒高價酒的既定審美判準和品味,專注傾聽自然、體察自然、反映自然之後,也許不再那麼豐厚飽滿恢宏偉大,卻更見澄澈凝定、寬容開闊同時多面多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