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,先從我的器物美學觀的建立談起:包括由來西方的現代主義、東方茶道哲學的涵泳與啟發,一路聊到日本與台灣民藝和柳宗理的設計思維的滋養;繼之延伸到所因而凝煉而生,涵蓋「簡單,不簡單」、「形隨機能生」、「物法自然」、「少即是多」、「平實為好」、「交映與交融」、「老的好」等我的器物心法……